平常她挺能理解他的意思，这会儿怎么糊涂了。 “她叫程申儿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他不明白。 力气大到车身都摇晃。

她以前不这样的，只问工作上的事情有没有办好。 为了让她找个有钱人嫁了，妈妈也是奇招百出。

祁妈一愣：“不是你吗？” 谌子心一愣，手中食材无序的掉落砂锅中，她差点被溅起来的汤汁烫到。

“你知道我故意说给谌子心听的，你还真去摘。” 路医生点头，“自从救了太太以来，我一直在研究她的病。最近我的研究取得了新的成果，如果进行开颅手术……”

“谢谢你跟我说这些，”祁雪纯笑了笑，“我现在能理解，他为什么会放不下你了。” 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